第(2/3)页 八个人看着无精打采,人和牲畜都瘦的皮包骨。 从公路上下来,走到营房不过十多米的距离,泥路泥泞不说,还有很多水泡,大家深一脚浅一脚走到营房门口,再看营房里面也全是泥泞。 何思为忍不住皱眉。 明明没有下雨,这里却脏乱成这样,何思为明白是因为养这么多牛和马的原因,可一时还是接受不了。 农场八个人,七个人放牛和马没回来,只有年纪大一点的周用32岁,上海一所大学教授,这几天因为生病,所以没有去放牛。 他看到沈鸿文很高兴,上前还没等说话,就先咳起来。 沈鸿文拉着他到一旁的木头上坐下来,“咳几天了?都有什么症状?” 一边说一边给周用把脉,同时还把他们过来的情况说了。 周用猛咳了一阵,脸上涌了血,和刚刚面黄肌瘦相比,看着有了几分生气。 他说是前几天放牛时被雨淋了,之后发烧,然后一直咳,其他人看到他这种情况,就让他在营地里休息。 两人说话时,何思为他们也在牛车上坐着,这里又脏又乱,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,此时又不了解这边的情况,趁着老沈他们聊天,也能先了解一下。 沈鸿文把过脉之后,眉头紧紧的皱着,“这几天反复发烧吧?” 周用说只有晚上发烧,就是咳的厉害,胸口也疼,“您老总算回来了,给我看看开点什么药?” “你这不是开药的事,我看怕是已经肺炎了,还是得去医院治疗才行啊。” 周用说,“这破身子去什么医院,你看着治吧。” 有些话不好说,但是周用已经用他的态度表达了出来。 像他们这种人,别说生病去医院,就是生病去营部拿点药,也不可能。 以前老沈在的时候,生病的时候还不用挺着,自打去年老沈走了之后,他们生病只能挺着,听天由命。 第(2/3)页